主题:极道家族——我被寄养在一个神秘家族的离奇经历

发表于2013-01-09

等我终于适应好了,睁开眼睛看这个房间。这是个套间,我们处在客厅中。里面还有两间房,门都是打开的。

我看到房间布置得很华丽舒适,也很宽敞。更意外的是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,错愕地看着我们。我之所以意外,是因为这两个人一点气场都没有。这两个人让我想到了翁帆和杨振宁,两个很有书卷气息的读书人,很般配,就是年龄的反差大了点。我打了声招呼:“你们好。”那个年轻的女人很惊讶没反应过来,倒是那个鸡皮鹤发的老人回了声“你好。”我心中冒出了一个龌龊的念头,这两个不会是被绑架了的夫妻吧?

发表于2013-01-09

我问:“你们是被绑架的?”几乎是同时,年轻女人和老翁分别说:“不是,我是来工作的。”“差不多吧。”前一句是年轻女人说的,后一句是老翁说的。这两句话充分证明了他俩不是一路人。

年轻女人问:“你们是怎么来的?”我大致跟她讲了一下船只失事,误打误撞地上了这艘船的经过。

我又留意到里面的屋子应该是卧室,因为有床。而且床上被褥是铺开的,他们两个是分开睡的,是我们进来把他们吵醒了。不,不是吵醒了,他们好像是准备好了有人会进来,是在等待那个被拷打的人吗?是不是打完那个人,就要换他们中的一个出去接着打?我看着这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那个男人禁得住打。

发表于2013-01-09

她接着说: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姓安,叫安静,是一个律师。这位是平教授,民俗学家。”说着伸出了手,我愣了一下,才把手伸过去和她握了一下。也顺便介绍了一下,“我叫秦双凤,这是我哥哥,这是我爸爸。”

我稍微注意了一下安律师的手,不大,保养得不错,但是指甲很短,只是短短的一片盖住指尖。手指也很短,和她消瘦的手腕比起来略微有些粗。我和她只说了几句话,没多接触,但我还是感觉这个女人我有些假,隐忍的克制,故作的骄矜。好像养尊处优,但这双手一下把她暴露了,这是标准的劳动人民的手,她一定是从小做农活的人。

发表于2013-01-09

我说:“我刚高考完,爸爸和哥哥送我去学校,顺便旅旅游。”

安律师问:“你看着很小啊,自主招生还是少年班?爸爸和哥哥不用工作吗?”

我说:“我是正常高考,跳级跳得很多,我爸刚退休,我哥才毕业,都暂时不用工作。”

发表于2013-01-09



安律师问:“你学校在烟台?”

我说:“不是,我只是路过那儿。我学校在北京。”

安律师说:“我也在北京读的大学,很早就毕业了。我是97年香港回归那年上的大学,学的法律。”

我兴奋地说:“真巧啊,我哥也是那年上的大学,不过他是学医的。”

发表于2013-01-09

不一一直默默无语,这时突然开口说:“我看你有些眼熟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
安律师看着不一说:“我也觉得我们应该见过。”她忽然捂着嘴,一脸惊讶,她指着不一的脸,说:“你是李不一。下火车时,你帮我提过行李的。”

他乡遇故知啊,这个安律师很激动啊。

不一很意外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?”

安律师脸一红,说:“我偷看过你的学生证。我们还是校友呢,我在学校里见过你几回。”

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,敌情不妙,这个安律师好像曾经对不一有好感,现在还有没有不好说。

发表于2013-01-09



他们出去后又把门反锁上。

安律师连忙铺开一张床,想要招呼平教授帮忙,但平教授在一边心疼的把玩着瓷瓶不肯过来。我和不一上前帮她把那个男人抬到床上,果然是个大个子,比不一还要高出半头,也真够沉的了!

安律师拿来一些药水纱布,说:“李先生,你是学医的。请你来帮他包扎。”

不一点点头,说:“好,你们两个帮我,他的伤口太多了。”

那个人突然之间清醒了,一把抓住不一的手,说:“兄弟,我不会死吧?”

我们都一愣,能问出这种话的人多半活得挺好。

不一很实在,实话实说,“近期之内肯定死不了。”

“兄弟,你别骗我!”大个子抓着不一的手不松开。
这哥们这辈子没挨过打吧?还死不死的。
“我是医生,不会欺骗病人。”难得不一的好脾气,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。

那大个子看样子很满意,松开了不一的手,想舒舒服服躺在床上,但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,一个鲤鱼打挺,抓住不一的领子,大声而焦躁的问,“会不会留疤啊?”

不一没想到他回光返照似的突然精神了,竟冒出这么一句话,想了一会,果断地说:“不好说。”
看他这么气力十足,肯定不会死了,但留疤不留疤得看个人体质和肤质,还有愈合能力,真不好估计。

发表于2013-01-09

我连忙爬起来,边吃东西便四处张望,把窗帘打开。天已经大亮了,厚厚的窗帘也被打开了,阳光照进来,更显得这个房间富丽堂皇。我自言自语,“这次算是因祸得福吗,我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!”

我拿着面包边走边吃,打开房门,看到小安在厅里看书,另一间卧室房门紧闭,问道:“里面有人。”

小安说:“昨天那位林先生还在休息。”

我说:“我还不是最懒的,那还有个懒虫没起来。”

安律师笑道:“他失血较多,早就吃过早饭,又睡去了。”

发表于2013-01-09

我看到平教授在阳光下仔细端详那个瓷瓶,小安在看书。独不见不一和爸爸,忙问:“我爸爸回来没有?”
爸爸不是彻夜未归吧?不会是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了吧?就算在这种险境,我也要看好他,他不能对不起妈妈!

安律师说:“回来了,昨天你刚睡着,他就回来了。还和你哥哥打了个招呼呢。”

我问:“那我爸爸和哥哥呢?”

安律师说:“他们出去了。你先吃完饭,再去洗个脸刷个牙。就可以出去找他们了。”

我说:“那我还是先叠被子吧!”

安律师忙说:“不用叠被子收拾碗筷,一会我来弄。我都要无聊死了,想干些活。对了,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我帮你洗了,正在晾。等干了再收回来。”

我真是受宠若惊,连忙说不用不用,但安律师一再强调她是非常无聊十分想做些事情,我才不再推辞,连声说:“谢谢。”

安律师答:“不客气。”

发表于2013-01-09

我走进卫生间。洗了个脸,看到水池上好多瓶瓶罐罐,都是外文,拿了好几个看是怎么用的,真看不太懂,只能拧开盖子,连闻带蒙,总算找到一个可能是搽脸的,抹了一下,昨天太累都没有留意。等我洗漱完出来,看到安律师已经把餐具和床收拾好了,想一想问道:“你和我一起出去吗?”

安律师说:“我不能出去。你自己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