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页|1|2|下一页
/2页

主题:可若问你,女子长相如何

发表于2010-06-11
可若问你,女子长相如何,也许你竟会愕然发现,那竟是被忽略了。
丫头青盈端着一碟干果缓步而来,提裙上了小亭,见亭中小姐一点反应都没有,不觉唇际扬起笑来,摇头道。
“小姐别看了,再看可真真成孤家寡人了。”
蓝衫女子听到丫头的调侃声,没有立刻抬头,目光不移,唇角轻轻挑起:“就你嘴贫,我看这次出门真真该带红舒。”
发表于2010-06-11
小姐如今都双十年华了呢,可却一点都不急终生大事,偏偏又没有能入小姐眼的男子,连去年的金科状元在小姐眼中都是“幼稚”之人,也难怪老爷夫人着急。
老爷五十岁才有了小姐这一个宝贝闺女,小姐又身体极弱,受不得寒,自小便养在景泉老家,老爷虽是朝事繁杂,可每年都拨冗在京都到宁州的路上来回奔波,前年七十大寿干脆告老还乡,享受天伦。
发表于2010-06-11
轻微扑翅声传来,伴着小鸟柔弱的叫声,挽晨秀眉微挑,绕过大树遁声望去。
却见一只小鸟正扑动着未长好的小翅膀向草丛钻去,显然是受了惊吓,她摇头轻笑:“调皮的小家伙。”
她弯腰欺近,小家伙只扑腾了几下,便被她捉在了掌中。她抚摸着小鸟微乱的羽毛,望向高桠间的鸟巢。向后退了两步,飞身而起,向高枝攀去。
奈何她轻功实在不怎么样,加之榕树主干又直又没分叉,失败几次才狼狈地攀在枝杆间。
她向上又跃了两次才将小鸟放回窝中,累得气喘吁吁,刚在树枝间坐下,便听处传来说话声。
发表于2010-06-11
可是他的声音……异常冷酷,甚至是冷冽的,带着讥讽和嘲笑。
女子声音婉转柔弱,而他却说出这般残忍的话来,挽晨微微蹙眉,果真是多情总被无情伤啊。不过不知道前因后果,倒不能片面地说男子残酷,毕竟在她看来,感情上的优柔寡断才更是伤人
发表于2010-06-11
如挽晨一般,此刻抱着她的秦子瞻亦是压不住心头翻涌的情潮,他定定望着女子眉心清丽盛开的莲花,那一笔一画如斯熟悉,纠得他心口生生的痛,却又似溢满了欢腾,那欢悦让他欲要嘶吼,可偏喉间堵着东西一般难言。
他目光怔怔望着女子眉心青莲,一个声音久久自他的心间翻涌而去,似乎早已刻印在了那里。
发表于2010-06-11
我的名字是归海莫烬,我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为我取名为“烬”。我是父皇的第四个儿子,除了我,父皇还有许多的儿子,他们都有很好的名字,聪、贤、湛、隽、啸……
唯独我的名字为“烬”,纵使我再不懂事,也知道那不是一个好字。烬是燃烧后的残余、残余不是吗?凡是与“烬”扯上关系的就都没有什么好词,所谓灰烬、余烬、烬骨、烬燃、烬灭……无不如是。《诗经大雁桑柔》中有云“民靡有黎,其祸以烬”,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出自这里。只是从懂事起,我便知道我父皇,母亲都不喜欢我。
发表于2010-06-11
那时候我还太小,还不懂事,不明白父皇和母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我跑去问夏嬷嬷,可她只是流着泪告诉我,母亲本不是这样的,她说母亲本是个爽朗率性的女子,她说母亲以前喜欢穿红衣,也曾笑若骄阳,最后她还说要我原谅母亲,她就那么一直重复着那话,抱着我拍着我的背。直到我睡熟耳边还久久回荡着那话,声声不绝。
“四殿下,你一定要原谅小姐啊……”
发表于2010-06-11
父皇也哈哈大笑,我还记得他当时的话语,他笑着跟母亲所:“烬儿不愧是我归海印的儿子,有为父之风。”
他的笑那么爽朗,那时候父皇的表情那般的祥和。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暖暖地。
后来我看见母亲笑了,她看着我的眼中尽是宠爱,浓浓地让我迷醉其中,后来隐约看见母亲笑着举起来酒杯,再后来似乎是听到了尖锐的笑声,似乎还夹杂着父皇的咆哮声,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发表于2010-06-11
虽然无人知晓,但是怜清宫的四皇子还是三岁就背诵诗词,五岁通礼乐、六岁习骑射、七岁写策论,八岁熟剑法!我不需要人知晓,我不需要人称赞,我只深信自己。我深信如果父皇为我命名为“烬”是取灰烬之意,那么总有一天我会让世人都知道天子亦会有错,而且是大错!
发表于2010-06-11
父皇看到我,又是笑又是哭得问着,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他歇斯底里的声音,那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君王的姿态?我看他表情癫狂,言语混乱,一会儿我一会儿朕的,并不想再多呆,也没兴趣对着一个纯然的酒鬼。正准备回去继续扎我的马步,刚一回身父皇的一席话却令我停下了脚步。
上一页|1|2|下一页
/2页